朝攸

谁都成为不了谁的救赎。

一个更新随机的咕咕🕊

心情复杂,写不了什么文了就叨叨两句吧。
前两天突然收到舍友发来的信息,说你的信到了。我还寻思着什么信呢,她拍照发过来,我一看——给一年后的自己。然后上面盖着一个海航的邮戳。
好嘛,我知道是什么了。

我一年多前的某一天,我对自己说的话,替我绕着海上某条航线走了一遭之后,回到了我手里。

信里说了很多,除了我自己,还有一个是我的前任阿闷。
我想我当年多爱这个人啊,我在给自己写的信里,字字句句都是他。也字里行间都在劝自己放弃他。
我说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如果你已经忘记他了,那恭喜你。
我心想着,我当年是经历过怎样一段撕心裂肺,才会对着如今能放下他的自己说一句恭喜。

我对自己说了也很多。
我说你如今还愿意在四十岁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吗?
我说你还留着短头发吗?
我说如果你有机会再看到这封信,你要记得我爱你。

话说到这里,我跟你们说说我的短发和阿闷。

2014年我和阿闷军训相识,我们同班,坐了半年的前后桌。从那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他。
2015年我胖了十斤,那时候我110斤。在喜欢的人面前自卑到了极点。
2016年我和阿闷在一起。这年因为压力我不自然的瘦了20斤。
2017年7月,我为他留在了南方,他为我跨出了小岛。
同年十一月正好一周年的时候分手。我在宿舍的床上泣不成声,宿舍里几个姑娘爬到我的床上抱着我一起哭。十分钟后我抹了眼泪和大家一起去上课。
2018年一月初的时候,把高中留了三年的长发剪到了下巴那里。三月间我去见过一次阿闷,抱着阿闷大哭一场。
2018年五月,我的头发只到了我的耳朵上面。
2018到2019年间,我的体重逐渐往上增加,一头短发长了剪,剪了又继续留长。
2019年三月,我生日过后的十二点,阿闷在朋友圈宣布他有了新的开始。我在一个人的小出租屋里咬着手哭到背过气去。
一周后我完全接受他有女朋友这个事实,彻底放下我这五年的喜欢与自我折磨。又开始留起了长发。

我说不清那是怎样一段时光。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五年,我近乎所有的眼泪和快乐都跟这个人有关。
我这个人有时候爱认死理和嘴硬。当所有人都说我剪短发是为了他的时候我就说不是。也许真的有可能是,但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。
我确实知道。从头到尾都是。
只是我放不下。
等我放下了,这个人既不是朱砂痣也不会是蚊子血。我们会是彼此流浪过的一个地方。

所以一年前的朝攸,感谢你的恭喜,现在才看到真的太开心了。

我还愿意四十岁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,无关一切,那只是我觉得人生里离开这个世界最好的时间。如果再过些年我觉得四十岁太早了,那我答应你好好活着,替十九岁的你好好看看身后的世界。

我还留着短头发,但我想留长了。也许不会很长,但起码不至于像男孩子那样短。我像十六岁的你一样留起了一点点刘海,我现在照着镜子时常会觉得自己还是个高中生。

最后,谢谢你爱我。没有人比你更爱我,也没有人比我更爱你。

以上是,我现在能给给你的全部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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